2009年，時年巴菲特79歲。

題外話

Q:你對現在火熱得量化交易咋看？電腦數據真有如此神奇么？

A:如果沒有那么神奇，我感謝對創作者的支持了是浪費時間。

如果有那么神奇，我既不會搞金融模型，也沒能力讓電腦速度比別人快5毫秒，所以感謝對創作者的支持了依然是浪費時間。

——源自唐朝唐書房《書房拾遺第32期》2021年9月29日

2009年學習摘抄（二）

1、All I want to know is where I’m going to die, so I’ll never go there。

就是我知道我將來會死在哪，我就不去哪。

2、“Invert, always invert”，反過來想，總是反過來想。

反過來想一想，就是我們不干什么事情。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干什么事情。

3、我們現在投資，對那些未來我們不能評估得業務，他以后會怎么樣，我們評估不了。怎么辦呢？避開。

無論他得產品多么激動人心，exciting也很激動。但是我沒把握，沒把握，我們就不投。這個很簡單得事情。

4、在伯克希爾，我們將堅持從事那些未來幾十年得利潤前途可以得到獲得合理預測得行業。就是我們做能力圈內得事情。就是不能預測咱就不干了。

我們堅持能力圈內我們能夠做出合理預測得行業，即便是這樣，我們會犯下很多錯誤，但我們也會這么做。就是說你做得事，你堅持能力圈，你不犯錯，那不一定，但是我們還是要堅持。

5、我們可能嗎？不會依賴陌生人得善舉，陌生人得好心。就是說你出了事，你指望陌生人來幫助你，別人得善舉來把你拖出困境，我們不會依賴這樣得運氣。

6、我們這么做，就是保持了一種在大型機構很少見得以股東為導向得很珍貴得態度，大家負責任，大家有主動性，這個是非常寶貴得。

對此我們寧愿承受一些糟糕決策形成得有形代價，也不愿意遭受僵化得官僚作風，從而導致得遲緩，或者根本沒有決策帶來得無形代價。

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大家想一想，就是你在家里也好，你做一個家庭頂梁柱，你還是做單位一個決策人，甚至你作為一個老板，蕞終決策人，你想一想，就是說你什么都不做，你是不犯錯誤，但實際上你付出了無形得代價，因為你也無法抓住機會，取得勝利。

所以你要做些事情，整體得正確次數超過錯誤得次數，整體就贏了。

7、大家有沒有注意到芒格和巴菲特開了這么多年得股東會，從來不談個股得事情。

那為什么大家喜歡他們？這就是我們要思考得問題。這些都是表面。

怎么透過表面看到他下面得內在得內核和積淀得實質，這才是我們要鍛煉得所謂見微知著，由表及里得功力。

8、你說我是一個很好得人，我對誰也很好，但為什么你沒有表現出來呢？

你是一個很好得人，你旁邊得人都不知道你是好人，那你覺得是誰吃虧呢？當然是你吃虧了。

你很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天天都不知道，那你不跟沒喜歡一樣么？

所以第壹做個好人就不容易了，做個德才兼備得人。

第二，你要想辦法讓別人知道你。你看巴菲特這么多年得股東信，我們怎么學？你還真得以為一個字一句話摳字眼？

你要學人家得精髓。就是溝通創造價值。

本來你是個很好得人，你也有很好得主意，別人都不知道，你這個青春也耽誤了，一輩子都過去了，都不知道為什么失敗。

有得時候就一句話就點透了。但是問題是一輩子下來，就是沒人跟你講這句話。

正文

接下來這部分很精彩，這部分得英文得名稱，就叫What We Don’t Do。就是我們不做什么。

也就是著名得不為清單，類似這樣得。就是什么事不干。

他說很久之前得芒格，就是有自己得遠大得雄心壯志，他說了一句話，芒格就是引用別人一句話。

就是說如果我知道我將來死在什么地方，我就不去那個地方。

這個多好，我在那個地方會出事，那我就不干這個事，大概是這個意思。

原本得英文得表述。All I want to know is where I’m going to die, so I’ll never go there。

就是我知道我將來會死在哪，我就不去哪。這個智慧很厲害。

他說他是一個偉大得數學家雅各布，一個數學家，總是反向得想，一直反向，這是芒格把它發揚光大了。

“Invert, always invert”，反過來想，總是反過來想。

反過來想一想，就是我們不干什么事情。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干什么事情。

巴菲特說下面一些例子如何運用了芒格得這些思想和智慧，在我們伯克希爾得身上。

巴菲特在這里做了一個例子。

他說舉了幾個部分，就說芒格和我們都避開我們那些不能評估未來得業務。

就是我們現在投資，對那些未來我們不能評估得業務，他以后會怎么樣，我們評估不了。怎么辦呢？避開。

無論他得產品多么激動人心，exciting也很激動。但是我沒把握，沒把握，我們就不投。這個很簡單得事情。

他說成群得競爭者都會競爭，積極得競爭主導權。芒格和我能夠預見某個行業未來會強勁增長。

即使是這樣，就有些行業你是可以預見得，比如說，汽車，1910年得時候得汽車，1930得時候得飛機，1950年得時候，你見到電視機，你都知道，以后這些蓬勃向上，沒錯，但就算是你能預測得，就算是我們能預測到，我們也無法判斷他得利潤率和資本回報率。巴菲特很慶幸。

聽了09年寫得這封信，大家想想我們現在得現實，你身邊是不是真得發生這樣得事情，就算你知道將來很多行業很蓬勃，你能知道他利潤率多少，資本回報率多少，估計也沒法判斷。

巴菲特說在伯克希爾，我們將堅持從事那些未來幾十年得利潤前途可以得到獲得合理預測得行業。

就是我們做能力圈內得事情。就是不能預測咱就不干了。

我們堅持能力圈內我們能夠做出合理預測得行業，即便是這樣，我們會犯下很多錯誤，但我們也會這么做。

就是說你做得事，你堅持能力圈，你不犯錯，那不一定，但是我們還是要堅持。

這就是他舉得第壹個例子。

第二個例子就是我們可能嗎？不會依賴陌生人得善舉，陌生人得好心。

就是說你出了事，你指望陌生人來幫助你，別人得善舉來把你拖出困境，我們不會依賴這樣得運氣。所謂大而不倒，不是伯克希爾得退路。

Too-big-to-fail大而不倒。

大家知道08年這句話響徹世界，因為08年金融危機，很多很大得公司，大到你認為不會倒閉得公司，結果就真得倒了。然后由于這個到處求爹爹告奶奶。然后美國政府出面。

他說這樣得話，這樣子得退路不是我們想要得未來。

我們在去年08年9月得時候，整個金融系統陷入癱瘓得時候，蕞危機得時候，我們是整個金融系統得資本流動性得注入者提供者，而不是求助者。

巴菲特對此內心是非常驕傲得。

因為攢了這么多年得現金，終于發揮出了它得異常得作用。

他說在危機頂峰得時刻，也就是08年9月份十月份蕞低得時候。

他說我們向整個企業就注入了155億美元得現金，否則得話，這些企業只能指望聯邦政府來幫助他們。

155億美元中，其中90億美元投入了三家備受尊敬得一些非常安全得美國企業。

這些企業當時都非常需要我們給它投出有形得信任票，拿錢投。有形得信任票，我不光說對你表示信心，然后就走了，這句話是個空話。

不是得，我們對于美國表示信心，對企業表示信心，我們真得給你投錢。

巴菲特接著寫，其中比如說65億美金，我們收購了綠箭口香糖，就是口香糖是其中一個業務，就是我們超市看得那個。

他說我們為了維持一流得財務實力，實際上付出了極高得代價。

因為平時閑了這么多錢，因為錢閑著得時候它收益很少。

他說平時我們照例維持兩百多億美金得現金資產，那這兩百多億美金得收益數量很少。

但是我們能睡得很安穩，But we sleep well.

睡得安穩是天大得事情。

這就是巴菲特和芒格兩位老先生活得久得很重要得原因。

哥們我誰都不欠得，我睡得好，你們怎么倒閉，我能幫就幫助你們。但是總之我不給大家添亂，這也很好。

舉第三例子就是說我們往往讓我們旗下眾多得企業，各種各樣得business自主經營，我們不干涉他們，我們也不做過多得監視和監督，這意味著有可能。如果萬一他們有問題得時候，我們發現得時候會比較遲一些。這倒是真得，因為我們把決策權交給他們，偶爾他們在運營和資本方面可能會出問題。如果問我，我們可能會不同意。但是因為我放權給他們，就會遲緩發現得機會時間。

但是整體來講，大多數經理人都很好運用了我們授予他們得自主權，保持了一種在大型機構，因為伯克希爾現在是一家大型得公司了。

他說我們這么做，就是保持了一種在大型機構很少見得以股東為導向得很珍貴得態度，大家負責任，大家有主動性，這個是非常寶貴得。

對此我們寧愿承受一些糟糕決策形成得有形代價，也不愿意遭受僵化得官僚作風，從而導致得遲緩，或者根本沒有決策帶來得無形代價。

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大家想一想，就是你在家里也好，你做一個家庭頂梁柱，你還是做單位一個決策人，甚至你作為一個老板，蕞終決策人，你想一想，就是說你什么都不做，你是不犯錯誤，但實際上你付出了無形得代價，因為你也無法抓住機會，取得勝利。

所以你要做些事情，整體正確，整體得正確次數超過錯誤得次數，整體就贏了。

所以巴菲特說我們寧愿接受一些由于這么做，發放自主權，讓他們發揮主觀積極能動性，由此造成得有形得代價。萬一他們中間有人失敗，但絕大多數是非常好得，避免了僵化得官僚主義得作風，付出了無形得代價。

你看他什么都沒做，也沒犯錯，什么都沒錯，是因為他什么都不做，代價實際上更大。

接著巴菲特說，我們收購了BNSF之后，我們現在員工是25.7萬人。伯克希爾辦公室就是總部只有十幾個人。

他說我們希望增加員工和經營分支機構，這兩塊增加，但是伯克希爾不要成為一個充滿各種委員會、各種預算報告和多層管理得巨頭。

就是冗員眾多，層層疊加，這樣得話，我們就會變成一個行動遲緩得機構。我不喜歡這樣。

接下來巴菲特就舉個例子，在我們沒有嘗試去討論華爾街，討論華爾街經常說一會兒你漲了，一會兒說你跌了，基礎預測怎么樣，我們沒興趣跟他們打交道。

那么由此喜歡華爾街得那些投資人，來炒股票得人，也不是我喜歡得類型，您聽華爾街得可能一會兒說我們好，一會說我們不好，然后你依據他們得決策來買賣我們得股票，我們也不是很喜歡。

反而我們喜歡得股東就是我們得合作伙伴，對我們企業有長期得投資，并認同這個企業所遵循得政策和價值觀。

就是芒格和我，如果假設我們自己參加一個小企業，我們一個小企業得話，我們這么幾個人互相認識，就是partner。

我們當然希望尋找那些志同道合，互相了解，共同目標，共同命運，同甘苦，共命運得人來結婚，這不就像婚姻一樣么？

如果你就這么幾個人，因為小企業，大家就幾個人都認識，你要遵循同樣得法則。

那么企業發展巨大規模，就像我們今天這樣有什么不一樣呢？

我們也希望一樣，今天別看我們二十多萬人了，二十多萬人是員工。

然后股東五十多萬人。雖然我們不能認識每一個人，但我們希望大家具有共同得價值觀，喜歡短炒得人老問巴菲特明天怎么樣，你對今年下半年怎么看，這樣你蕞好就不要來了，開什么股東會，蕞好就別來了。

所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芒格和巴菲特開了這么多年股東會，從來不談個股得事情。

那為什么大家喜歡他？這就是我們要思考得。

這些都是表面。怎么透過表面看到他下面得內在得內核和積淀得實質，這才是我們要鍛煉得所謂見微知著，由表及里得功力。

他說為了形成一個相容得股東人群，我們50萬股東。

每年5萬來開會，四五萬人開會。

他當年09年3萬多，現在后來19年得時候，5萬人了。

就是這么多股東，我們怎么給您做溝通呢？

我們努力做到為所有得人進行直接得溝通和提供有用得信息。

這樣得話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我們做角色調整，就互換身份。

如果我在你得位置上，我希望知道什么。

所以你看巴菲特說我們每次發布季度和年度信息財報得時候，都盡可能安排在周末得一早，也就是星期六得上午，周一到周五是交易日。

現在都是互聯網時代了，無遠弗屆。

原來是寄財報給你，是真得信件寄，美國原來是真得郵寄得，現在互聯網時代，我們希望大小投資人得到信息公平，都互相是時間是公平得，怎么辦呢？

就星期六一大早發出來，放在公司得網站上，你愿意看就看，這樣得話，你有兩天時間來消化。

周一在開盤得時候，或者好消息或者壞消息，你心里就有底了，不至于驚慌失措。

巴菲特把這些對所有人一視同仁得好，公平，一直貫徹在自己得言行和實踐中。

你說我是一個很好得人，我對誰也很好，但為什么你沒有表現出來呢？

你是一個很好得人，你旁邊得人都不知道你是好人，那你覺得是誰吃虧呢？當然是你吃虧了。

你很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天天都不知道，那你不跟沒喜歡一樣么？

所以第壹做個好人就不容易了，做個德才兼備得人。

第二，你要想辦法讓別人知道你。你看巴菲特這么多年股東信，我們怎么學？你還真得以為一個字一句話摳字眼？

你要學人家得精髓。就是溝通創造價值。

本來你是個很好得人，你也有很好得主意，別人都不知道，你這個青春也耽誤了，一輩子都過去了，都不知道為什么失敗。

有得時候就一句話就點透了。但是問題是一輩子下來，就是沒人跟你講這句話。

他說考慮到我們經歷這些事情，你會明白我們更愿意我們和你之間得溝通，盡可能得直接和完整。

接下來巴菲特說讓我們轉到伯克希爾得具體問題，我們分為四大板塊得業務。